Friday, January 29, 2010

萬里郷情 芽籠望

上个月趁着长假回家乡去走了一趟。这三几年来 ,一年一度的回乡都转到阳历年年未十的二月分,而这正好又是冬至的季节。俗语说过冬大过年,回家乡过冬也是个挺好的选择。

在冬至那一天喝完早茶走在怡保市旧街场的商业街巷时听到一位商人和他的邻居店铺的老板说 - 又大一岁了。

听见这句话,觉得很温馨很有意思 。 小时候,每每过冬时常会听到大人说, 吃了汤圆就又大了一岁。冬至过了就等待年了, 而过冬就代表年就快要到来了。

这个概念过冬就等于过年在家乡的街头小巷还听得到 –

圣诞节前的那一周,家乡的天气早上清凉,一早起来感觉寒冷,蓝蓝的天空带来了北方冬天天气的气氛。那就又好像回到更远的那个乡镇去。 那是 客家山地的松口镇。

记起旅游客家本营的梅州松口镇已经过了有十二个年头了。 那年和父亲们一起还乡刚好是挂着亚洲金融危机 地飓风。冬至 晚饭在香港吃完了的第二天就乘长途巴士到广州。然而过了一夜接着搭夜班火车往梅州去。

梅县松口是 祖辈的老乡,是祖父们度过他们童年的故土。也许为了那个浓浓的乡情,年轻时离乡背井到了南洋来,度过了四十多年的岁月成家立业,最终太平洋 战争结束后的 1946年还是选择归还乡度老年。

他和他的二哥如同大多数其他南来的客家乡亲都到去了锡矿生产地区。。 也许这个位置在近打河流山谷 刚开发的村落的地貌环境有些像他们家乡的山丘,他们定居了在这 个名为万里望的小镇上。

从他少年下番到老大还乡的漫长岁月里,大时代的日子一幕一幕马不停蹄的在演变, 从大清皇朝的崩潰到共和,从小战到战大战一直到新中国开国的前夕他在这两地的家乡建立了密切的来往。

记得小时候,有两大铁箱子从老屋搬过来的,里面载满着书信。那一件件传统红色信封上是贴着民国邮票,而贴着清朝的邮票的信也看过。 因为不懂 得中文, 不知道信中写些什么, 但都晓得那一封封的家信是两的来来往往的传家讯。

转眼间,光阴如箭 从祖父下番到南洋已过了一百多年了。 从祖父那一代开算起南洋这一方后裔面已经传到了第五代人了。而从万里望作为本营又在这五六十年里移民到别的地区去。


对于咱们生在万里望的裔孙家乡是在万里望,梅县松口已是个远方陌生的老家 。以前和远在唐山老家的密切关系已被岁月冲得淡淡了,而那两地的来往也逐渐消失了。

多年来每每回到万里望都会去再次寻探这些家乡情。 从中了解到我们各个族群是从哪里来, 咱们的根在那里。

万里望镇真唯一的乡亲会馆是嘉应五属会馆。从会馆墙壁上挂着的先辈们的遗照中可看到祖父母的照片。 小时候清明节去扫墓时父亲多次提过在总坟可找到祖父的名子。这回回乡也去寻查了战前乡亲会所修建的总坟。从刻在墓誌铭上先贤们的名列中了看到了祖父的名子, 也解到祖父建总坟的一些贡献和捐贈 。

乡情流长,万年青。


Postcript -

A thought of home from Geylang -

A check at the MD_BG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web, 乡情 – xiang qin – is translated as nostalgia or homesickness which does not seem to fully convey what the phrase in Chinese means.

The trip home in December, was the annual ritual of ‘ balik kampong’ (in Malay), which perhaps much more aptly describes what going back to the hometown connotes.

It’s written in broken Chinese, and perhaps a more intimate way to convey the xiang q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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